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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
 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策马急奔,待返回玄素庄;但沿途不断有雪山派及长乐帮派人阻截,夫妇二人功力虽高,但一面拒敌,一面又要保护石中玉,不免有左右支绌,力不从心之苦。如此奔波数,三人均觉疲惫不堪,于是便寻一僻静客栈,稍事休息。

 夫妇二人计议,为防万一,决不可让石中玉独处,必须要有一人陪同爱子同宿。这石中玉从小便狡狯过人,他心想∶“父亲一向严厉,此番犯下大错,定然严加责备;母亲向来和蔼慈爱,定然不予深究┅┅”思虑至此便故意说道∶“孩儿年纪已大,和娘睡怕不方便;今晚就和爹爹一块睡吧!”嘴里说着,眼中却出一副可怜惧怕的神情,痴痴的望着闵柔。

 闵柔本是慈母心肠,数年中风霜江湖,一直没得到儿子的讯息,此刻乍见爱子,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,好好的疼他他一番,便是有天大的过错,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谅了。当下便微笑道∶“我是你亲生的娘,自幼也不知给你换过多少布,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?这些天你爹也累坏了,就让他好生歇息吧!”

 石中玉躺卧上辗转难眠,他自当上长乐帮主后,可说是呼风唤雨,纵情乐;这几天和石清夫妇在一块,亡命奔波,实是苦不堪言。虽说爹娘疼爱关怀,但一想到后回到玄素庄,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,他不有股想偷溜回长乐帮的冲动。只是爹娘保护周严,看管甚紧,就是想溜,也苦无机会。

 闵柔静卧良久,只觉周身难过,无法入眠,方想起这几奔波恶斗,未曾洗浴。她生好洁,又素以美驰名武林,本来就喜爱打扮,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,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,以便沐浴净身。她走近边见石中玉已然睡,便捻小油灯,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,开始洗涤身体。却不知赤体,沐浴的妙姿,已清楚详尽的,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。

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闵柔睡后,伺机溜回长乐帮,谁知闵柔好洁,三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净身,他只好继续装睡,趁便也偷窥闵柔娇美的赤身躯。谁知一看之下,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,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满恶想法┅┅原来闵柔虽已入中年,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、六,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。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,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人的风韵;加之她常年练武,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,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。只见她白满的双,丰润坚,樱红的头微微上翘;修长结实的‮腿双‬,圆润光滑;香丰耸浑圆,小腹平坦坚实;伏身之际,芳草凄凄的桃源口,紧夹着的那条鲜,就像个水桃般的蛊惑媚人。

 石中玉生狡黠,心智早;自投身长乐帮后,更是强暴样样都来,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,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。他食髓知味后,凡是稍有姿的妇女落入他眼中,他心中自然而然的,便开始想像该妇女的滋味,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。如今闵柔丰润美好的身尽入眼中,怎不叫他神魂颠倒、火焚身?他心中不由想到∶“娘的身体真是曼妙人,如果能和她┅┅”

 闵柔浴罢全身舒畅,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,心中不无限安慰;她连奔波,几番恶战,实是疲惫不堪,如今心情放松,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。石中玉此时却是念不断火正炽;闵柔浴后的身体,飘散出阵阵幽香,钻入他的鼻端,闵柔娇美的身形象,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,两种因素一凑,得他血脉贲张,真想一翻身就在亲娘身上,当场就了她,但他思前想后,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。

 熊熊火难熬,他不大着胆,轻轻的将手伸进闵柔屈的‮腿双‬之间,虽然隔着棉,但仍能感受到闵柔大腿的柔软滑;他停了一会见闵柔没什么反应,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闵柔的户部位,轻巧的了起来。感部位的触摸,使得闵柔作了一个美好的梦,梦中夫婿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,她只觉心头漾,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夫婿。

 闵柔突然转身搂抱,石中玉不大吃一惊,但是见闵柔双眼依然紧闭,显然仍在睡梦之中,便大着胆将手由闵柔的处伸了进去,抚摸那滑溜棉软的丰耸香。他御女无数,手段高强,手掌抚摸之际,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柔弹挑,闵柔在梦中只觉夫婿今个手段不同,在在均搔到处,不发出愉悦呻,柔软的双手也伸入夫婿衣内,抚摸他结实的膛。

 闵柔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,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,真是无比的舒适,无比的受用。石中玉被闵柔这一摸,更是焰高涨;激动之下,他的手指竟沿着股沟滑进闵柔滑的,直探那鲜人的。而此时闵柔的小手也伸进石中玉的裆,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巨大。闵柔在梦中也惊觉大,加之下身异物侵入难耐,在双重刺下不醒了过来;她乍见与自己亲热的竟然是爱子石中玉,不觉大吃一惊,本能的使力一推,只听“花啦”一声,石中玉已跌落在地。

 隔壁的石清闻声惊醒,隔墙问道∶“柔妹!玉儿!发生了什么事?”

 闵柔见石中玉两眼茫然,迷糊糊的模样,不有了自责的感觉,她心想∶“自己作梦,误将玉儿当成清哥,主动投怀送抱;玉儿迷糊当中胡乱触摸,并非有意如此;只怕自己使力过大,跌伤了玉儿”

 思想至此,赶紧上前扶起石中玉,只见他后脑杓鼓起老大一个苞,心中不既疼又怜又是自责,呆了半晌才回道∶“清哥!没事,玉儿翻身掉下了,你安心睡吧。”

 闵柔折腾半天复行上,竟是难以入眠;梦快仍馀波漾,感觉上是那么清晰,尤其是那大的┅┅一时之间她竟感念丛生,下体润。心中不由想到∶“似乎已有许久未曾和清哥亲热了┅┅

 次,复行赶路,此时天气转凉竟飘起雪来。三人策马急奔,雪花打在脸上冷飕飕的颇不舒服;行至一片松林处,只见面十多人拦住路口,为首之人竟是长乐帮的贝海石。石清心中一惊,暗想∶”这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,随行众人看来也非庸手,今恐难护的玉儿周全。“

 当下低声对闵柔道∶”柔妹,我上去挡他们一阵,你护着玉儿冲进林内,千万不可恋战。“说罢大喝一声纵马冲了过去,贝海石等一干人众,见他来势凶恶纷纷向两旁闪避;闵柔趁机便带着石中玉从空隙突围而出。

 出了松林闵柔不暗暗叫苦,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,断崖下方数十尺是一条大河,河内水势湍急,波涛汹涌,就是舟船恐也难渡。此时后方人声杂沓,长乐帮众已紧追而至;闵柔心中电闪暗道∶”玉儿如再度落入此等恶徒之手,势将难以挽回其纯净本,与其如此,还不如冒险强渡,尚有一线生机。“当下拉着石中玉奋身一跃,竟跳入滚滚洪之中。

 水势急湍,奔快速,二人随波逐,顷刻之间已下行数十里;及至河湾,水势稍缓,二人方始挣扎上岸。天气严寒,俩人衣衫尽,均觉冰寒澈骨;闵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齿上下打颤,娇生惯养的石中玉更是脸色青白几乎昏厥。俩人跌跌撞撞勉强行了数里,已是气如牛体力耗尽,此时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荒芜庙宇。

 闵柔见石中玉昏不醒,眼看即将冻毙,不心中悲苦;虽然自身亦酸软无力、冰寒澈骨,仍勉力搜寻生机。此庙幅员辽阔,大殿后方有一数十尺见方的水池,闵柔见池中烟雾漫不觉诧异,伸手一探,竟然温热烫手。顿时之间喜出望外,心想∶”真是命不该绝,五行有救。这儿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!“

 她连拖带拉的将石中玉拽入池中,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瘫在池内。

 一会功夫,二人均感身体回暖,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。闵柔见池边数块大石皆温热干燥,便和石中玉褪下衣,拧乾后放置大石上烘烤。俩人浸泡愈久愈觉周身舒活畅快,不但寒意全消,甚至还觉燥热。刚捡回一条命的石中玉,更是死气方除,念又生;他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闵柔在外的洁白颈项及趐上缘;下体也坚硬的举起来,好在温泉水混浊,无法透视,否则端庄正经的闵柔定然又要大吃一惊!

 二人着衣后,复行巡视该庙,只见温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,泉水甘甜,二人掬而饮之,只觉精神大振。大殿正中供奉神像,面貌狰狞,不知是何方神祗;闵柔得大难心存感念,便与石中玉俯身膜拜,参拜完毕起身之时,方见梁柱之上有一残破匾额,上书”“五通”“二字。闵柔心中不忐忑不安,这五通乃是之神,自己不察竟俯身参拜,若其有灵,岂不是糟糕!

 俩人巡视一周后,发现偏殿一禅房竟是被褥俱全,虽然满布灰尘,但只要稍事清扫仍可住宿安歇。闵柔便对石中玉道∶”玉儿,你将这儿整理一下,娘去外面寻些吃的,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。“

 石中玉卖力的清理禅房,心中实是喜不自胜,他心想∶”今晚又可和娘一块睡,定要把握机会弄娘上手,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┅┅“适才闵柔浴罢起身,浑身肌肤让温泉烫的通红,简直就是赤身玫瑰,石中玉一想到闵柔裎模样,立刻就火焚身,兽大发。

 他越想越乐,干起活来也特别有劲,不一会功夫竟将禅房打扫的干干净净,倒像是个临时布置的新房。忽然间他想到一事,不大呼糟糕,他急得搔头抓耳的,不一会摸到头上发髻,忽又大声欢呼,口中喃喃自语的道∶”有了这宝贝,可就万无一失了!哈、哈、哈、哈┅┅“

 闵柔打了三只松,清理干净烤了,俩人顿时大快朵颐。此时天色已晚,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,聊着聊着闵柔想到石清,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。石中玉这时突然拍击闵柔后颈,嘴中同时叫道∶”好大的蚊子!“

 闵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,而后一阵麻,不一会功夫人已昏睡过去。

 石中玉方才想到,闵柔虽然疼他,但要她作出违背伦常,母子伦的丑事,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,那简直是痴人说梦;如若用强,闵柔功力又远高于他,亦是决无可能;因此他焦急万分。但他无意之间触及发髻,不又大喜过望;原来他任长乐帮主时,经常妇女,属下为讨好他,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,以供他妇女之用。

 此药平置放发簪之内,使用时只要轻轻一刺,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。药发作后,中者短暂昏,但片刻即醒,醒来后对的需求增强,全身感觉也较平常敏锐,神智虽尚清醒,但却会产生怪异幻觉,且事后无法辨识,究竟发生之事是幻是真。他过去曾因湘乡女侠王晓蝉,武功高强无法强暴,而用过一次;结果女侠竟然百依百顺,唯命是从,真是奇妙无比,乐趣无穷。

 闵柔悠悠醒来,一睁眼,竟看见面目狰狞的五通神,她大吃一惊,慌忙起身,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幻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,她心中惶恐,暗道∶”这五通神果然膜拜不得!“当下虔心说道∶”小女子不慎亵渎神明,尚请五通大神莫要责怪作弄小女子。“说罢躬身行礼,状极虔敬。

 石中玉见闵柔误认自己为五通神,知药效发作,闵柔已产生幻觉,不欣喜若狂。他沉声说道∶”闵柔,你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,今个本神降临,你可愿意了却前缘?“闵柔一听大惊心想∶”这五通可真,竟然知道我的姓名,难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?“

 她心中紊乱,沉未答。此时那五通神又道∶”本神也不相强于你,但那石清、石中玉恐难逃本神降祸!你可愿意配合?“闵柔听声音愈益严厉,心中更加惶惑,复担忧夫婿爱子安危;心想神意难违,不由得低声下气答道∶”小女子闵柔,愿遵大神令谕,请大神示下。“

 石中玉闻言大喜,他心恶,暗想∶娘如此娇媚难保没有暧昧之事?不仿趁机问一问她,便沉声说道∶”闵柔听了!你除了夫婿石清外,是否曾和他人苟且?“闵柔一听,直羞得满脸通红,她低声答道∶”回禀大神,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,从未有苟且之事。“

 石中玉嗯了一声又道∶”既然如此,你先褪下全身衣衫,让本神看看,你清白身躯是否与前世无异┅┅

 闵柔含羞带怯的褪下衣衫,娇躯不一阵颤抖;除了夫婿石清外,她从未在他人面前清白身躯,适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,但那时性命关,却不能以常情度之。此刻整个身体,赤的坦在外,对方虽为神只,亦不免娇羞万状。

 石中玉见闵柔依言褪下了衣衫,不觉兴奋欣喜,他凑近闵柔,仔仔细细的欣赏,那成曼妙的身。只见那白的两个子硕大柔滑,正随着身体的颤栗而抖动着,樱红的头凸起立,微微向上耸翘;丰部,光滑紧绷充满弹;此外柔软的肢、圆润修长的玉腿、纤细洁白的脚趾、柔顺伏盖下的户,在在均发他无边的念,与熊熊的火。

 他七、八岁时即离家学艺,与闵柔相处之时,年龄尚小未通男女之事,因此对闵柔的印象仅止于“亲娘”二字。如今摧花无数,食髓知味,他再看闵柔,已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单纯;而是已转变为,好男人看美女人的那种暧昧猥亵的秽心态。闵柔的成,深深吸引着他,此刻他已准备好,要采食这朵娇滴,成媚人的忌花蕾!

 闵柔身仰卧,心中惶恐、惊惧、羞涩、辱,互混杂,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。突然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,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;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,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,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需求。

 她赤的身躯不扭动了起来,喉间也不住人的呻。她那枯乾已久的溪谷,如今已是水泛滥;密合的两片闸门,此刻也嗡然开合;从所未有的强烈望,由她内心深处,缓缓向外蔓延,其势实锐不可当。

 石中玉年纪虽小,却已是花丛老手,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,因此一时之间并不急于攻坚,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闵柔滑白皙的躯体上,以指尖轻柔的‮弄抚‬着。闵柔紧闭双眼,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,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,更添增无限的风情。

 闵柔情已炽,只觉周身,体内空虚,迫切需要男凶猛的入侵,但期待已久的暴侵袭,却始终不来。迫不及待之下,她不由得主动伸手,探寻神五通的神。一阵摸索,终于如愿以偿,握住了那火热大的神。这时她心中也不由暗想∶“神器果然不同凡品,竟然如此大!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?”

 石中玉见闵柔火焚身,急难耐的媚态,不觉地也加快了节奏,他手指一探,已进入闵柔那滑娇户,既而直入那神秘人的小。他只觉层层叠叠的不断的收缩动,强力自己的手指;闵柔的小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!简直就如同‮女处‬一般!他心中不想到∶“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!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这块丰腴。也罢!今个就让我来子代父职吧!”

 他不再等待,抬起闵柔白的大腿,下身一壮的具“噗吱”一声,已尽而入,直接顶到了闵柔娇的子。闵柔轻呼唉哟,既而玉臂轻舒,紧搂石中玉,无限的快排山倒海而来,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;此刻她有种奇妙的感觉,那就是,过去所有的快乐,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壮威武的一

 这时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,他部不停快速耸动,两手也捏闵柔白房,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头,嘴也凑上闵柔洁白的颈项,轻那玲珑小巧的耳孔。闵柔快活的简直要疯了;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实正派之人,就是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,因此她根本未尝真正享受过高的销魂滋味,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,实是替她的人生,开展出另一面新窗。

 闵柔快活得无以复加,一波波的娱悦,将她逐渐地推上快的颠峰;此时五通神的面貌也变化多端,一会石清,一会石中玉,一会五通神,甚至于贝海石、封不平、丁不三,就连庄内负责扫地的驼背小吴也出现眼前。随着面貌的变化,闵柔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这些人好,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,反倒有一种被凌的怪异足感。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秽念头,彷佛出闸猛虎一般,狂奔而出。她心中不由暗想∶“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的女人!”

 闵柔彷佛进入愉悦的天堂,时间完全的静止,只剩下无穷的快乐。此时似乎驼背小吴,正白纤细的脚趾;满脸胡须的封不平也满的房,而老不休丁不三,更耸动他那瘦骨嶙峋的股,她娇的小,最刺羞人的,却是爱子石中玉,竟然将他那年轻壮的具,入她的口中┅┅石中玉眼中的闵柔,呈现出与平贞节端庄形象,完全不同的风貌。她那雪白丰体,不断的扭曲摇摆,柔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,影响所及致使那鲜滑的密,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。

 闵柔面目的表情更是变化多端,忽而咬牙切齿,忽而含情脉脉;忽而情难,忽而含羞带怯。她一会像贞节贵妇,一会像妇;一会如深闺‮女处‬,一会又如青楼。石中玉驰骋在她身上,就如同与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子,分别取乐一般,‮趣情‬变幻多端,简直使他乐不可支。

 石中玉见闵柔高不断,呻连连,雪白的身躯上香汗、水、混成一片,面部表情也惘恍惚,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,如再持续刺,恐对身体不利,此外自己也已疲累。于是猛烈一阵,第五度的将入闵柔花心后,便搂抱着闵柔歇息小憩。

 石中玉醒来,只觉口干舌燥,冰寒澈骨;见闵柔仍沉睡未醒,但身体蜷曲紧缩,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。他抱起闵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,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,闵柔此时也醒了过来。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,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己扑来,不惊惶失;继而怪兽抱住她行强暴,她全身瘫软无力反抗,竟然让怪兽得逞。怪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,反倒对于怪兽的侵犯,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,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。

 石中玉抱着极度愉后昏睡的闵柔,走进禅房,将她放置上。闵柔经过温泉浸泡的身体,白里透红娇无比,石中玉看得心难耐,但实已无力再战。无奈之下只得手口并用在闵柔身上大肆轻薄。闵柔的脚趾、小腿、大腿、丰、柔,到处沾上他的口水,那柔户,几乎给他了层皮。

 闵柔再次醒来,药力已消,但觉全身酸软,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。她不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,感觉上是那么真实,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。她摇醒石中玉问到∶“玉儿,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?娘可曾说什么梦话?”但见石中玉迷糊糊的答道∶“什么动静?什么梦话?我不知道哇!”闵柔心想∶“这五通庙的很,还是及早离开为妙。”便招呼石中玉道∶“玉儿,收拾一下,咱们回家找你爹吧!”

 闵柔、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,竟出乎意料的平顺,一路之上毫无阻拦,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。焦急忧虑的石清,乍见二人平安归来,不欣喜若狂,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。

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∶“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,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,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?不过,不论他们有何诡计,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。”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。

 回到家中的闵柔,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,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霾。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,疑幻似真,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;但询问同在庙内的石中玉,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。

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;下体疼痛肿持续了两三天,更是最佳的证明。她直觉感到,自己确是遭到神五通,暴怪异的侵袭。对于不可知的神秘力量,她虽为武学高手,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,深觉惶惑惊恐。

 闵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,梦境中千篇一律,总是充满。五通在梦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,与她乐;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,使她下体尽;快在梦醒后,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感的身体内蔓延。梦唤醒闵柔内心深处潜藏的念,也促使她成的身体,愈益需要异的抚慰。

 大凡武学高手,均视为修养心的重要课题,石清也不例外。他自十年前即与闵柔分房而居,因此娇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,他根本是懵然不知。

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如年,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范;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,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,研读四书五经,晚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所学。如此不过三、四,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,生趣全无,真想一头撞死,倒免了这些苦刑。至于他原先预计闵柔的如意算盘,如今则是束之高阁,根本无缘实施。

 这石清考查所学,将他严词训斥一番,气冲冲的离去;石中玉满怀委屈的去找闵柔诉苦,他进入闵柔屋内立觉温暖如;只见边暖炉火势熊熊,大浴盆内热气腾腾,显然闵柔正要沐浴。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下,不一会功夫听到一阵脚步声,闵柔已进入室内。

 他大气也不敢透,静静的由单下向上窥视。只见闵柔褪下衣裙,出洁白柔的肌肤,由于角度的关系,他只能看见闵柔际以下的部分,但饶是如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火高涨。

 闵柔光洁白净的玉腿,修长浑圆,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轫感;耸翘的丰白光滑,更分外的引人遐思。石中玉已尝过闵柔成体的人滋味,一看之下勾起回忆,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,竟悄悄的取出具,在下手了起来。

 武功高强的闵柔,洗浴之中突觉有异;她不动声定睛审视,发现下有细微声响,单亦轻微抖动,她迅速起身着衣,一举擒住偷窥者,但转念一想又改变心意;她假意开门外出,却藏身门后偷窥;一会,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出。

 她又羞又气,心中直是悲苦万分,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,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,难道都是真的?她进入屋内掀起单一看,顿时两腿发软,脸色绯红,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体,正从板上缓缓向下滴落┅┅闵柔左思右想,考虑再三,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。她来到石中玉房内,却不见石中玉人影;只见书桌上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、颜料、画稿。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,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,文武二学皆仅了了,但于绘画一道,却颇具天份,五、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。

 闵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?便随意翻阅画作。她展开一幅卷轴,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,再一细看,画中人物俨然就是自己,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

 她心中微感不快,尽展卷轴;一看之下,不心头狂跳、粉脸生,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。只见画中的自己,全身赤,双手后撑坐于上,前双峰傲然立;两腿曲起左右分开,下体妙处纤毫毕,配合上面部表情,简直无比,猥亵不堪。观其姿态表情,根本就是正在取乐,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。

 她又羞又气,正待伸手扯破画作,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;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,未免太过尴尬,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梁。

 石中玉进屋后,并未发觉有异,他将闵柔画像挂上墙,端详一会,竟掏出具当场自了起来。横趴梁上的闵柔震撼莫名,几乎惊得掉了下来。她梦中虽对五通大的神印像深刻,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;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,油光水亮的雄伟具,清楚的就在眼前,她不由得脸红心跳,倒一口大气。

 闵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,不停‮弄套‬壮的具,其脑中所思何事?不问可知。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,但感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。她不自觉的调整身体角度,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梁的边角,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。局部传来的快,迅速漫延全身,若不是她极力压抑,愉悦的呻几乎从她口中出。

 石中玉的‮弄套‬愈益快速,部也夹紧向前耸,只听他低吼一声,一股强劲的白浊浓便疾而出,洒至对面墙壁;此时横梁上的闵柔,似乎感觉那股浓,正进自己饥渴的花心。她只觉际一阵趐麻,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,跟着体内一股热蜂拥而出,瞬间棉裆间已尽形透。

 闵柔回至屋内,直是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石中玉的种种乖张行径,实是叫她难以启齿,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,非一掌劈了这孽子不可;但若是任其如此,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,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丑事。她思忖再三,突地心头一震,暗忖道∶“唉呀!莫非五通神附身玉儿,以致玉儿作出之事?”

 她慈母心态,就算爱子犯下天大过错,潜意识中仍力图为爱子开,这五通在她而言,实是印象深刻,因此自然而然的,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。她愈想愈觉自己推测不错,原先一腔气愤之情,瞬间已转为对爱子的疼惜怜悯。

 石中玉见闵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,不心中大喜;原本闵柔进房之初,面色凝重,接着又询问窥浴及画之事。他心中暗暗叫苦,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,谁知闵柔非但没有责怪,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。他立即打蛇随上的说道∶“娘,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,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,醒来后自己全不记得作过什么事。”说罢,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。

 闵柔先入为主,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,当下柔声安慰道∶“玉儿莫怕,娘设法请个有道高僧,来给你化解魔。”这石中玉满肚子坏水,加之这几未近闵柔实在憋的难过,他一见闵柔笃信不疑的神态,心想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?

 当下身子一抖,沉声说道∶“闵柔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商请高僧伏我,你难道不要你儿子的命了!”闵柔闻言大惊,怯声道∶“小女子一时失言,请大神息怒。”石中玉装神弄鬼的道∶“闵柔!本神与你尘缘未了,如今将藉汝子之身和你结缘,你快快配合,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。”闵柔尚未回答,石中玉已吹熄了灯,一把将她搂上了

 闵柔此时脑中一片空白,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,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,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期待。忽地一张火热的嘴,凑上了她的樱;灵活有力的舌尖,撬开她紧闭的牙关,侵入了她的口腔,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,与侵入的舌头相互

 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地温馨,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,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。

 石中玉灵巧的双手,在闵柔丰的娇躯上,来回的游走;他一面抚摸挑逗闵柔感的部位,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闵柔的衣衫,闵柔在不知不觉中,已是身无寸缕,‮体玉‬裎。

 一片漆黑之下,触觉益发的敏锐,也掩盖住闵柔的羞怯;石中玉在闵柔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‮弄抚‬,真是说不出的快活。

 他握住闵柔的纤纤玉足,触手一片棉软,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可人,他以指尖轻搔了两下,闵柔立即扭转身躯,发出一阵人的娇呼。闵柔此刻也分不清楚,‮弄抚‬自己的一双巧手,到底是属于五通神的还是石中玉的,她只知道自己内心的情,与身体的渴求,已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;她破天荒的开始主动的爱抚对方。

 她柔软滑的小手,在石中玉的身躯上摸索,当滑行至鼠蹊部位时,她握住那沉甸甸的囊,轻轻的搔摸了起来。

 石中玉煞时只觉一股,直透内心深处,连带门紧缩,快竟冲上了头。他不由得翻转身体,将下体凑近闵柔嘴边;自己也掰开闵柔娇,狠狠的了起来。

 闵柔女的自觉已被唤醒,她无师自通的,也开始石中玉的下体;但她并非鲁的将那壮的具含入口中,而是以香软的舌尖,顺着门下端往囊部位,轻轻的。石中玉只觉灵魂都舒服的飞上了天,不由得大力的将舌尖卷起,伸入到闵柔滑的道内。

 黑暗掩盖住视线,也掩盖住闵柔的羞感,她放纵自己奔腾的情,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对方的身体。

 石中玉此时被闵柔一推,仰躺在;闵柔跨身骑坐而上,她玉手一探握住了男,香轻抬向前一耸一,干净俐落的便将那大雄壮的,尽没体内。

 闵柔多年练武的功力,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;她柔软的纤,快速有力的扭动,丰浑圆的香也不停的旋转耸;石中玉只觉具陷入火热柔壁当中,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;他一向引以为傲,久战不的本事,如今竟有提前溃败,丢兵弃甲之势。

 他勉强镇摄心神,意图反败为胜,但双手触摸下的丰是如此的滑柔腻,闵柔强而有力的耸,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;他只觉际酸麻,快连连,片刻之间,不住的狂而出。

 闵柔多来被梦挑起的情,总算获得了疏解,全身都觉得无比的畅快,她心中不由想到∶“这五通神广受膜拜,倒也不是全无道理;那份温柔,那般雄伟,凡人那能比得上?就像清哥,每回总是草草了事,完全不顾自己感受,近些年来更是练功,毫不沾边;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好,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销魂手段?”

 她想到方才的狂热情,不住羞赧一笑。

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,心想黑地里干,瞧不见娘的白身体,难怪不能持久;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。

 闵柔一见光亮顿时娇羞万状,她紧裹棉被缩在边,连眼也不敢睁;光亮似乎唤醒了她的道德感与羞心。

 狡成的石中玉见闵柔羞赧模样,心中又生恶计,他假意失声叫到∶“唉呀!娘!我怎么这样┅┅娘你┅┅我┅┅”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,倒像是闵柔了他一般。

 闵柔被他一闹,顿时慌了手脚,她心想怎么这么巧?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儿的身体,玉儿要是误会,那可怎生是好?

 她慌慌张张,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,才将原由解释清楚;石中玉见她那模样,内心里可真是笑坏了肚皮。

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∶“原来五通又附在我身上,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 他见闵柔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,便又道∶“娘!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!”

 闵柔闻言大惊,慌道∶“怎么会?你怎么知道?”

 只见石中玉暧昧的掀开遮体棉被,指着坚硬高翘的具道∶“娘!不信你看这儿!”

 闵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,她红着脸,结结巴巴的道∶“你┅┅你┅┅你怎么┅┅”

 话还没说完,石中玉火热的身体已紧搂住她赤的娇躯。

 闵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任凭石中玉猥亵轻薄自己的身体。

 在光亮下,又确知是自己的爱子,那种背德伦的罪恶感,使她几乎无法思考。

 当下体密接,石中玉进入她体内的刹那;十多年前帮儿子洗澡,触摸洗擦那玲珑可爱小的清晰景象,竟突然浮现她的脑际。

 闵柔在罪恶感压抑下,开始逃避石中玉,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块睡。

 石清深感诧异,心想∶“人道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难道柔妹耐不住,想要和自己敦伦?”

 他既有此想,便也与闵柔虚应故事一番,谁知一试之下竟然是乐趣无穷,罢不能。

 石清只觉娇无论是肌肤、身段、风情均远胜往昔,反应更是敏锐热情,石清领略滋味后,不由得火大盛,接连几晚都是“梅开二度”有回疯起来,竟然还弄了个“四季发财”

 什么练武等老一套,如今都由闵柔的白大腿与丰所取代。

 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,想要克制压抑,以免引来好之讥。

 但他一想到闵柔白滑润的肌肤,丰美人的体,以及闵柔婉转娇啼的模样,不又兴致,每晚均早早进房,着闵柔上练功去了。

 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闵柔,不由得心难耐;他情知闵柔定是有意躲避,不心中恼火。

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,在花园中截住了闵柔。

 他装神弄鬼的道∶“闵柔!你竟敢逃避本神,究竟是何居心?”

 闵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,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,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,因此委婉答道∶“大神明鉴,小女子确有难处;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,实有秽之嫌;况再三纠,不知将伊于胡底?”

 石中玉见闵柔娇容貌,婀娜风姿,早就火熊熊;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绝意味,他心中不由想到∶“这等柔肌玉肤,就是天天搂在怀里,也都还嫌不够,怎能轻易放手?嗯!也罢!就先哄哄她吧!”

 他沉声道∶“闵柔!本神并非贪得无厌,实乃天有定数,今藉汝子与你了却前缘,本神即将远行,不会再度纠于你。”

 闵柔一听大喜忙道∶“大神此言可真?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。”

 石中玉道∶“神无妄语,尚有何事?快说!”

 闵柔道∶“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,大神离去后,不知犬子是否仍复记忆?”

 石中玉心想,不妨吓一吓她,以便后仍能胁迫她就范,于是便道∶“汝可宽心,本神离去后,汝子将成失心疯,对于过往情事,将永不复记忆。”

 闵柔一听大惊,忙道∶“大神开恩,小女子仅此一子,如成失心疯,往后誓将无所依靠。”

 石中玉心中暗笑,心想可要留个引子,以便后就中取事。

 于是口中答道∶“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,疼他爱他,病症自可不药而愈。”

 闵柔听罢,心头稍安。

 石中玉目睹闵柔,虽仅十多不见,但风情却似又胜一筹,不火熊熊按捺不住。他见闵柔语气已软,便道∶“闵柔,现乃吉时良辰,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。”

 闵柔惊道∶“光天化之下,焉可行此苟且之事?”

 石中玉厉声道∶“良机稍纵即逝,错过此时,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,还不快快听令!”

 原来此时天气尚凉,又是在室外,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;如此既方便行事,亦不虞冻伤。

 闵柔心想,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,如今仅此一次,即可换得阖家平安,又有何不可?

 况且前已失身于此神,贞节已丧。

 因此犹豫了一会,便起长裙将贴身小衣(今之内)褪了下来。

 石中玉见状,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闵柔,一手也伸入闵柔长裙之内,抚摸闵柔滑结实的大腿,与丰硕怒耸的香

 闵柔这十几来与石清夜夜宵,身心均感畅快无比,影响所及,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。她娇的面庞,不待抹脂而自红;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;眼波转之际,直是人心弦,勾人魂魄。至于肌肤的弹与柔度,更由于爱的滋润,而更上层楼。

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,心中对于闵柔身体的爱恋,不更加无法割舍。

 此时由于石中玉一手搂,一手探入闵柔裙中摸索,闵柔的身体自然踉跄前倾,双手也搭扶着身前一棵老梅的横枝;如此她的身体形成下身直,部以上则向下弯曲的人姿态。

 石中玉火愈炽,他一伏身,竟钻入闵柔的裙内,双手也顺着闵柔直柔滑的‮腿双‬,上下游移;美妙温暖的触感,使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凑近闵柔丰腴的私处,情的了起来。

 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;石中玉简单的一阵‮弄抚‬亲吻,闵柔立即感受到异样的煽情滋味;这几里虽与石清夜夜宵,但石清的枝大叶,又怎及得上石中玉的温柔细腻?她几乎立即产生了合的望,泊泊的水也丰沛的涌出,顷刻之间,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,已是淋淋的一片。

 石中玉掀起闵柔的长裙,冷空气并没有对闵柔娇的肌肤产生影响,光洁的玉腿,浑圆的丰,在天光下更显得无比的白柔滑。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长的具,一,便尽进了闵柔那水泛滥、极度饥渴的滑小

 闵柔此时只觉空虚期待的狭窄关道,突地挤进来个胖和尚,那种充实壅的感觉,真是天上少有,地下难求,直是酣畅快,其乐无比,嘴里也忍不住出愉悦人的呻

 石中玉一面,一面探手‮弄抚‬闵柔丰腻滑的房,触手之下,只觉沉甸甸、软棉棉、热乎乎、滑腻腻,竟和以往大不相同。原来过去他抚摸时,闵柔不是躺着便是站着,而如今闵柔弯的姿势,使得房垂直向下,姿态与房本身重量影响下,致使触感也产生微妙的改变。

 石中玉爱不释手之下,不使力的捏;而闵柔情动之下,握住梅枝的双手也不停的摇晃,满树的梅花洒落一地,更替满园,增添了无限的馨香。

 片刻之后两人逐渐攀上高峰,石中玉只觉闵柔内的热度不断的上升,力道也益发强劲,不由得加紧送,情之下,真是恨不得将两个卵蛋,也一起入闵柔的中。

 闵柔此时自也是漾,难耐;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舟,翻腾在巨之中,虽已将近彼岸,却总差了那么一截,她情急之下,不疯狂的扭动起那强而有力的丰

 石中玉在闵柔的强力晃动下,顿时遍体趐麻,全身精力瞬间齐聚下身具之上,蓄积了十多天的,如怒涛排壑般的疾而出,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搐。

 闵柔经他强劲一,刹时亦有如大旱云霓般的舒美畅快,愉悦趐麻的感觉,由下体贯穿全身,所有的烦恼忧虑顷刻之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,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快

 发完毕的石中玉,提起子快乐的溜之大吉,他心中暗想∶“方才哄娘时真不该说,这是最后一次;否则岂不是还可享用娘丰腴的身体?依娘的个性,短时间决不可能再有机会,爹又督促的那么紧。不如趁爹不在溜回长乐帮吧!”

 石清夫妇不见石中玉踪影,不大为慌张,夫俩人四处寻找,却于途中遇上了石破天。二人欣喜若狂的要带其回庄,石破天却道他俩认错人,自己不是石中玉乃是狗杂种。

 石清闻言大惊,心想难道玉儿疯了?

 闵柔心中却是大乐,她心想∶“真是谢天谢地,这五通神,言而有信,总算走了;我只要待玉儿如幼时一般,疼他爱他,不久玉儿就将痊愈如常。”

 思想至此,不欣慰的灿然一笑。

 【全书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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