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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眼睛的宴飨
 敏儿在我嘴上一个润的吻,把我唤醒。

 咖啡初沸,溢出香气,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的气味掩盖了。敏儿只穿了昨晚的小内衣,蹲在头,凝视着我。

 “爹地,起了,咖啡沸了。”

 太好了,不应该睁开眼睛,让她多吻一会儿。我心里想。

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,我却满满的抱住她,把她拉下来。在上,扭做一团,翻来覆去,擒住了她的嘴就咬住不放,把她搂得紧紧的,啜她嘴里的朝。我她的肩,房,和小内的剪裁藏不住的,或是故意让出来的大半个光股,留住昨夜的温柔。

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,证明宝刀未老。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向我求饶。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,是毫无疑问的,而我会以爱抚发她的,看着她亢奋提升,再施以深浅合度的。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,她往日的生活有障,那么你和她在上,就不会乘人之危,占尽便宜,剥削她的体像别的男人一样。

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,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,和生活的尊严和足。

 不过,我倒是对和女儿的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—把我们的亲密程度升级,除了做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去,那是做的前戏,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。不做的时候呢?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,陪我喝咖啡听音乐,吃饭…

 或者这是个妄想,只存在我的心里,很难开口。说,女儿啊,你敢在爹地面前光光,走来走去看看好吗?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,把她因在房里做?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、自愿,绝对没有半分勉强,勉强是没有幸福的。我相信,敏儿这年青的一代,思想开放,她要做,会做得到。
吃嘛好 正当我差不多己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,从她头上扯时,她挣脱了我搂抱,拉下背心,把一对己经拔起来的峰藏起来,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,说:

 “你做做的累了,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,吃过早餐找节目去。你赖在上我不管你,你不走我自己去。”

 她这么一说,我不得不爬起身来。而我想以身作则,或施以苦计,赤条条的站起来。那话儿己微软了,垂了下来,去,股一阵凉浸浸,有点像个体狂。

 敏儿调过头来,看见我正面的体,瞪眼盯住,由下而上、再由上而下的扫瞄,好像是要对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。昨晚从浴室全身赤,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,好像需要向女儿解释,我为什么光着股。“我…”

 “爹地,你找内吗?没看见我己经替你放在上么?”

 我摇摇头,拍一拍自己额头,骂自己冒失,替自己打圆场。但我的内,确是在上找不着。

 “在那里?”

 “真的看不见吗?”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,递到我手上。

 “是我的吗?我以为是你的,和你穿着的一样。”在我眼里,那条小内的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。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,把松紧带拉开,向下看一看我空下,蹲下来,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,说:

 “没弄错吧?不是我的,是你的。”

 “看起来是女人的。”

 “爹地,你没见过吗?这是Cavin Klein的中内衣系列,没分男女。你穿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(香港名牌内)太老土了,所以过年买新衣,替你买些新款的。”

 “会不会小了一点呢?”

 “相信我,合穿的。布料有弹的,这些款式,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。你自己穿过就晓得了。”她翻开头里面,看一看尺码,很肯定的对我说。

 敏儿把那条内挪开后,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。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小东西好像变形侠医,在几句话之间, 忽然己经大,向着她向上升。

 那是个极为不雅的仪表,却身不由已。

 “你那个东西到这样大都可以。不过,再大一点,我就不晓得了。”我站在那里,像尊雕像,让女儿品评我的具。在她眼里,我的具够班吗她没再说下去,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,英雄见惯亦常人,没有踫她一踫也没有拿起来吻,或是放在嘴巴里当冰舐,再而要求我她。如果她这样做,我反而会好过一些。

 我对“具崇拜论”一向半信半疑,现在碓信它立不住脚。即是说女人看见男人的大巴就会,俯首称臣。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。她会害怕你或鄙视你。如果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们那种深了一层的关系,也不管用。

 设想在你的女儿面前,光着股,那话儿去无处着落,除非你要强她或迫她和你口,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,若无其事,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,以掩饰窘态。

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,一点儿也不尴尬,而且好像是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内穿上才放心,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:

 “乖乖啊,你自己照照镜子看,没难为你,穿上了让你更神气。”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,完全没顾及她爹地我的尊严。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,赶快穿上衣服。并催促她也穿衣找节目去。

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,有什么好做的事呢?船上娱乐场所,康体设备,应有尽有。不外乎吃喝玩乐,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。晚上有有夜总会、酒廊、迪斯科,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,例如法国“癫马舞团”表演,还有一个赌场,可以踫踫运气。白天呢?有什么去处呢?都跑到在甲板上,面对无边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,晒太阳。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。

 她是我的女儿吗?幼受庭训,一向规从蹈矩,衣着从不会如此暴

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,趴在沙滩上,解开罩,吩咐我替她在完全赤的脊背搽防晒油。

 “敏儿,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?”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。没说出来的下一句是,好女孩不会这样。

 “我以为你会喜欢,特别为你买的。”我承认,我喜欢看。己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。你说不喜欢她向你显示身材,谁会相信?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,并以为美不胜收。不过,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的当众暴任人看,没有一个父亲甘愿。

 “我不懂,你穿的好像比内衣连暴。”

 “你真的不懂了,这是今年最新款的。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。”

 “我总是觉得太暴了,不适合。”

 “晒太阳嘛,人人都是这样,你四处去看看。”

 事实如此,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,能把女体彻底坦出来泳装款式,男的如是,女的如是。波光影,目不暇给。在我不远之处,有一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郎,罩也是解开的,在挪移身体,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了光,把一只大号的房摄进我眼底。

 当我替敏儿的儿搽油的时候,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房外侧,和泳包不住的部份,它连股沟也包不住,和泳里面也搽上,有几对眼睛,在太阳眼镜的掩护之下,朝着敏儿那边直过来。

 你看别人女儿和和老婆的房,人家看你女儿的背和股,我再没话好说了。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,因为她是最出众,受到最多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,喜欢看就看,这一场眼睛的宴飨会看腻的。

 于是,我专心的替她搽油,按摩,并为以优差。或许,那些羡的目光里,有几分荣耀归于我,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她的背,让我爱抚。没错,那是爱抚。我做的事,我知道。

 其实,搭邮轮渡假,比较合适我这些中年人士,因为没有紧密的行程。航程经过加勒比海的几个小岛,泊观光,大部份时间都在海上航行。我和敏儿不分白天晚上,喜欢吃的时候去吃,喜欢做就做,喜欢睡觉就睡,优哉游哉。当天稍后,正午的阳光太炽热,我牵着敏儿的手,把一身阳光气息和海风的气味带回我们的房间,做去也。

 她的超感泳衣无非是引人注意,我亲手把它下来,把不能公开的那部位剥开了。房和三角地带仍然白晢,对比晒得棕色的皮肤,好像是穿着同一款式但是透明的泳衣。那一丛黑和两颗个深蒂,托出一个人的几何图形。

 甲板上的那些观看者无缘欣赏,我就阿Q精神起来。当然,敏儿是我最大的安慰是能和她做。当我拥着她,吻着她,爱抚她并,进入她身体的深处时我开始相信这是真的,她也是真的。

 懒洋洋的下午,和我的好女孩赖在上,做着没完没了的爱,越过大西洋以至加勒比海,这是我们的月假期。你问我,有没有一些剌的事可说吗?我的经验是,每天做,情人节也好,不是情人节也好,都要以平常心去做。和女儿情人做那些男人和女人在上做的事。就是那样平凡,像生活一样。我告诉你,如果你能这样生活的话,应该知足了。

 要情吗?有的,不过要先看看价钱牌,它有代价的。那要下回分解了。  M.ebA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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