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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6章 每进出一次
 “庆生是十月份的生日,二丽呢?比庆生晚了几个月?”富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,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?大脚却没理他,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,嘴里仍在自言自语:“记得生二丽的时候,天儿都凉了呢…”

 猛的想起,一拍膝盖,“对!是腊月里的事儿嘛,刚过了腊八,那天你和探亲回来的葛红兵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,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。”

 大脚高兴了起来,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。日子过得真快呢,转眼就十多年了,那时候真好,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,两个壮实实得汉子,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。

 后来咋就这样了呢…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富贵,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,突然的就那么一酸,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了,大脚叹了口气,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,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,忙大喊:“他巧姨!”

 话音刚落,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,当真是巧姨。巧姨站在门口儿,却不进来,随时要走的样儿,伸了脖子问:“干啥,大脚?有事儿啊?”

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,往地下一顿,“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?过来!”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,坐下和富贵打了个招呼,又转身和大脚说:“这不没蚊香了,想去买一盒,咋啦?我问你,这两天庆生一直在你那儿?”

 大脚问得轻松,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,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,“问你呢?是不?”大脚捅了巧姨一下。

 “哦…”巧姨这才回过神来,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。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,把马扎提了提,挪到巧姨边儿上,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,“我说,二丽也不小了吧。哦,是吧。干啥?废话,说了的话不算数了?这些天庆生见天的往你那跑,你没看出点啥?啥…啥?啊!”

 巧姨还惊魂未定的,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,脑子猛地一亮,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,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,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,“看出来哩,好着呢。真的?”

 大脚顿时来了兴致,“咋好哩,说说说说。”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,推了大脚一把,“人家好哩,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?”

 大脚也笑了,又说:“那你也得盯紧了,还是孩子呢,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。”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,嘴里却戏谑着说:“做就做呗,那就真赖上你家了。”说完格格的笑。“你个不正经的,说正事呢。”

 大脚又凑了凑,“这不开学就上初中了,离家就远了,镇上的孩子都发育得早,别让俩孩子跟镇里的那些臭小子丫头学坏了,咱们不如找个时间摆几桌,当这全村的老少爷们,把事儿捅明了吧。谁啊,和二丽?”

 巧姨这才明白,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丽。一想也是,当初敲定的也是二丽,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?一想起大丽,便有些发愁,只好含含糊糊的搪,“行啊,你说了算,俩闺女呢,你随便挑。”

 大脚这下放了心,吁了口气:“中,就这么办了!”巧姨站起了身,往外走着,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:“你还是问问庆生吧,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,庆生也得听我的。”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,转身出了大门儿,扭身就不见了,××××××××ד不行了,忍不住了!”

 小雄伸手讲葛丽拉到自己的身上说,“套上来!”葛丽咯咯笑着伸手将小雄的巴放到自己的上,身子下沉,紧紧夹住了小雄的巴,股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…

 ***再次后,葛丽和小雄亲吻了一会儿,接着说她的故事:“娘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,和张货郎约好了,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。”

 好些日子了,自打和庆生做下了那事儿,娘就再没让张货郎沾过身子。一来是庆生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,二来娘本身也不想和张货郎扯扯了,不知道为啥,一想起张货郎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,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庆生。

 这些天,张货郎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,娘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,但越推张货郎就越是得紧,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,只好咬咬牙,定了今天。咋也要来个了断的。那块我们家承包的。

 原本是谁也不要的凹地,因不好翻,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,于是娘就把这块的包了下来,是我和娘还有富贵叔一起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。

 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,转过年来倒被娘侍弄的不错。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,不透个风,热成了闷葫芦。

 天已经擦了黑,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,娘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深深浅浅地穿行,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,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。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,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,不过也个个的膀大圆,月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。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,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,月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。

 张货郎正等得心焦,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,知道是我娘,忙下了瓜棚,就扯着娘往瓜棚李进。娘走了几步却不动了,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,说几句话就回去的。

 张货郎哪能就这样让我娘走,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。娘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,一路走来。

 也不时的想起和张货郎这些年的牵牵扯扯,健步如飞的两腿间,竟又有些润。来都来了,索由了他去。瓜棚里四面透光,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。

 娘弯着刚坐在里面铺就的草席子上,便被张货郎从后面一把抱住,上伸过来一只手,胡乱地撕扯她的带。

 娘一边扭动着身子,推搡着张货郎,手却摸下去,帮着他打开了子的纽扣,却再不让他往下拽,就那么松着,一截白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,昏黄的油灯下格外人。张货郎的一只手便顺着伸进去,挑开衩的松紧带,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娘下身浓密的丛。

 娘不由得一颤,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,却打开了一条隙。张货郎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,穿过娘的腋窝,大张着五指把娘松软满的在手心里,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。

 霎那间娘便僵硬了身子,嘴里发出轻轻的哼,头仰过去,无力的靠在了张货郎的肩上。葛丽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:“怎地一说到我娘,你的巴就跳动啊?是不也馋我娘呢?”

 小雄嘿嘿笑着说:“你嘴里的你娘那么漂亮和风,我怎么能不动心呢?咯咯!等过几天我结婚的时候,我娘会来,到时候我给你联系联系,不过你别嫌弃她老就成!”

 小雄低头亲了亲葛丽说:“嗯,到时候我把你和你娘放在一起!美死你吧!狼!”葛丽娇嗔地在小雄的头上弹了一下。

 “哦,对了,当时庆生和你妹妹都那么小,就定亲?倒也不算是正式定亲,按着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,订娃娃亲的怕将来双方有一个变卦的,所以一般都在孩子上初中的时候就摆几桌,请村里的人吃个饭。

 无非就是让大家给作个见证,将来谁家要是反悔了,在村里可就抬不起头见人了,大脚婶这么作有她的道理,一是怕庆生和我妹妹到镇里上学后,收到外面的影响各自在找相好的,二是那时候我爹连长已经作了多年了。

 据说部队正在考虑升他的职,如果顺利的话,这次升职后,在升就是营长了,营长就可以带家属了,那样我和妹妹还有娘就可以到我爹的部队去了。

 我们的户口也变成了城市户口,这样的话,两家就门不当户不对了,这才是大脚婶真正担心的!哦,这个女人心眼还真多呢!”××××××××ד有日子了,想不?”张货郎着热气,在巧姨耳边着说。

 “想个鬼哟。”巧姨嘴里硬着,身体却随着张货郎手指的挑动软下来,脯剧烈的起伏,犹如拉开了风箱。

 “扯谎呢你,看你这里,要养鱼了。”张货郎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间扣弄,扒开粘在一起的,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,鼓涌着往外冒。

 巧姨越发难耐,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,絮絮嗦嗦地摩挲,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,便一把攥住,“…死人啊,知道了还不快点。每次都要我慢点呢,这次咋这急呢?…这次得紧呢…快点…”

 巧姨着,攥着他巴的手便撕扯起来,连着子胡乱的。张货郎却无动于衷,只是两只手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,嘴里嘿嘿的笑着说:“才不呢,求了你那么多回,这次要让你求我。”

 巧姨大张了口,只剩下重的息,身子难耐的扭动着,下身硬往上勾了张货郎在里进出的手指。

 张货郎更加得意,凑在巧姨耳边,轻声的戏谑,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,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,“求啊,求我就你。”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,身子剧烈的抖动着,口里迭声的叫不已:“求你了…个死货…我…”

 嘴里说着,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子,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盖,身子往前一扑,把个磨盘似的股撅起在那里,肥白丰硕的两块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,中间一条黢黑的儿在润凌乱的丛中冒着白沫动,两片充血鼓得如沾满了口水的猩红热烈,头却扭回来,迷糊糊的眼神散着一股渴望,手向后伸过来,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。

 张货郎仍嘿嘿的笑,不紧不慢的解开带,肥大的子散下来,里面竟是未着寸缕,密扎扎的丛中一条虫子狰狞的挑出来。

 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,青筋暴跳颤颤悠悠。巧姨恍惚中望见那巴,更是难耐,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,思量着要离那巴更近一些,手胡乱中抓到张货郎叠集在在一堆的管,撕扯着往身上拽,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,却总是沾不着,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,“来…给我啊…我…让你…”

 张货郎得意的,举手便“啪”地一下给了巧姨肥股一掌,劲儿使得足,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,晕晕的久久不散。巧姨措不及防,被打得哎呦一声,却更努力的翘起,逢的扭动,“快点…把巴弄进来…我…”

 张货郎见巧姨实在不行了,这才用手握住自己的巴在巧姨股中蹭了两下,沾着水一拧身滑了进去,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,“咕唧”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。

 巧姨“嗷”的一声,立时瘫软在铺上,只剩下匀不住的。庆生到底是半大小子,稚巴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。张货郎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,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,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。

 直到张货郎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起来,这才悠悠的回了神儿,呜咽着一声儿呻,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,在瓜棚中回竟有些余音绕梁。张货郎“啪”地一下又打上去,耸着看自己的巴在巧姨的里进出,每进出一次,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,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壮的茎上重叠堆积。  M.ebA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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